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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领导立马启程,到下属的地方去调研,到了以后立马召开系统的会议。

  会议上当场批评了赵民生是小题大做,命令他马上释放萧战,以及让媒体转变风向,不能再污辱萧先生的名誉了。

  赵民生心里很不甘,不过想起秘书找的杀手昨天就进去了,一天一夜过去了,萧战应该已经魂归黄泉了吧?

  想到这里,赵民生嘴角露出一丝阴笑。

  会议散了以后,领导叫住了赵民生,要他和自己一起去接萧战出狱,赵民生沉默不语,领导以为他不愿意,于是拍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,可是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不了解,而且这件事情毕竟是因你而起,你不担起责任谁担起责任?”

  赵民生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,心里却冷笑出声,亲眼看看那小子的死相也好,等昊昊好了以后,我亲自讲给他听,一定会缓解他的痛苦。

  叶儒生的车子等在外面,于是三个人一起去接萧战。

  看守所方面提前接到消息,敲锣打鼓的弄了个欢迎仪式,领导摆摆手让他们停下,简单的说明了下情况,然后让所长在前面带路。

  所长一听,顿时冷汗都快下来了,的的缩缩的,他收受赵民生秘书的贿赂可不是小数目啊,故意把萧战和七八个打手关在了一起,一夜的时间过去了,用**想想都知道萧战现在是什么下场。

  现在领导亲自驾临,点名要这个萧战,可见这个萧战后台极硬,一但要是真出了事,那么要是追究起来,不管别人怎么样,反正他这个看守所所长算是做到头了。

  所长一颗心拔凉拔凉的,脸色惨白的在前面引路,腿都软了,快到关押萧战的号子里时,忽然一阵歌声传了过来。

  “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,怎么爱你都不嫌多,你的温暖点亮了我的心窝……”

  众人心中奇怪,但还是接着往前走,赵民生有点儿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了,他太迫切看到萧战惨死的下场了!

  哼,敢废了我的儿子,我管你有什么后台,领导出面又怎么样,我不照样搞死你?

  赵民生心里很有成就感的这样想。

  转过拐角,监室出现在众人眼前,然而监室里的情况却让众人大跌了一回眼睛。

  只见四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用破布条编成的草裙遮住下面,手上还拿着用破布条编成的花球,然后四个近乎**的大男人就在那里一边跳舞,一边唱风靡大江南北的小苹果。

  至于萧战则躺在铺上,一个汉子捶腿,一个汉子做足底**,还有一个给他采耳,唯一一个闲着的就是那个艾滋病,别看萧战教育那个脑袋不太灵光的汉子不能歧视艾滋病患者,但那是相对于其他人而言,其实他比谁都烦这个货,勒令他蹲在角落里画地为牢,除了拉屎撒尿以外不准出这个圈子。

  以领导为首的一行人愕然以对,叶儒生暗暗点头,心说黑皇不奎是黑皇,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人杰。

  赵民生就是咬牙切齿恨的牙根儿痒痒了,可是事到如今,优势尽失,他就是再想报仇他也无计可施,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瞪了秘书一眼,那意思是说你办的好事!

  秘书不敢和他目光对视,咽了口唾沫,心里却在盘算着善后事宜,自己的仕途也要走到头了。

  萧战被众星捧月的接出了看守所,领导握着他的手,态度真诚,声音爽朗的说道:“萧先生,你受苦了啊,不过我向你保证,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,请萧先生一定要放心的在市里住下去,另外为了给萧先生压惊,我在招待所略备薄酒,还请萧先生不要推辞,一定要过去痛饮几杯!”

  萧战虽然不想和这些官僚虚与委蛇,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也只能答应去赴宴,于是坐着领导的专车前往。

  到了招待所,由于制度规定以后,严禁大吃大喝,于是菜很素,酒也不是好酒,但是萧战吃了口菜,顿时就皱起了眉头。

  原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不是不让大吃大喝吗,好,我们吃素菜喝十五块钱的老村长总行了吧。

  然而那些素菜却是龙虾鲍鱼什么的伪装出来的,老村长酒瓶里面装的最次的也是五粮液,换一种方式,照样大吃大喝!

  这桌酒宴只有四个人,叶儒生和赵民生作陪,领导很为办成了上面领导交代下来的事情而开心,叶儒生及时把黑皇救出来也很开心,萧战就更不用说了,毕竟只要是正常人,能在外面待着,就绝对不会想在看守所待着,一桌四个人唯一不高兴的就是赵民生了,他几乎是咬着牙把酒往肚子里灌,废了儿子右手的仇人就在眼前,然而他不仅没有能力报仇,而且还得对仇人笑脸相迎,婶儿可忍,叔不可忍啊!

  吃完了饭,领导径直回家里了,赵民生打了个招呼,随即也黑着脸离开,萧战上了叶儒生的宾利,叶儒生忐忑的说道:“萧先生,是我办事不力,让您受苦了,请萧先生责罚!”

  “无须自责,不是你的错,交代你一件事情,去查道上的一个叫根叔的中间人,查清楚他的确切地址以后告诉我!”萧战摆摆手,示意他不用介怀。

  “萧先生放心,我一定会尽快查清楚的!”叶儒生毕恭毕敬的答应了。

  “诶对了,你跟司机打车回去吧,车借我开开!”萧战忽然想起来他好几天都没去宾馆上班了,要是再不回去看看的话,老板娘说不定会把他给吃了的。

  叶儒生随即下车,司机却是心神俱震,心说人跟人怎么这么不一样啊,同样都是打工的,瞅瞅人这保镖,说一句话老板都得听他的,尼玛的,我就不明白了,到底谁他妈才是老板啊!

  萧战驱车来到到宾馆,一个二十七八岁,五官清秀,身材凹凸有致的轻**正坐在前台那里抹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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